容隽闻言,立刻跟着她直起身,道:好歹是我来淮市的第一天,你就这么丢下自己男朋友回去了?
唯一容隽却还在里面喊她,要不你进来——
窗外的院子里,一辆有些眼熟的车子还处于启动的状态,正停留在那里。
直到辩论赛的当天,也就是这之前的那一天。
乔仲兴看了看她来的方向,又看了看紧闭着的卫生间门,似乎也怔了一下,随后道:有客人?
这是在为他们打圆场,乔唯一怎么能不知道,可是她心里仍旧是不太舒服。
不仅他在,还有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女人也在。
容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起身就往外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其实她也可以辩解,说那事是发生在几年前,那个时候她的心境跟现在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乔唯一听了,不由得微微咬了唇,道:我已经酒醒了,可以自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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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的津津有味的,想尽可能的避开其他人的视线,但终归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