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着他的话,目光近乎凝滞,湿气氤氲。
乔唯一微微扬起下巴来,说:我又聪明机灵又勤快好学,没那么容易被人欺负。不要你操心!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乔唯一安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走出房间,久久不动。
容隽伸出手来抱着她,埋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才又道:老婆,不生我气了好不好?生气伤身,你本来就在生病,要是还生气,那不是更伤身体?我保证这次说话算话,我绝对不再喝酒,不再让你担心了,好不好?
偏偏听到她喊他,他还一脸无辜地低下头来,老婆,怎么了?
傅城予稳了稳,才又道:唯一是特意去他家的公司实习的吗?应该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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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兮笑:我还以为你真要我睡杂物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