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着霍靳西,缓缓道:年少的时候识人不清,你纵然可恨,也怪我自己眼瞎。况且恨你的,我已经报复过了。至于霍先生心里怎么想,我无所谓。不管你是喜欢我,还是恨我,我都不在乎。你跟我之间,能和平相处最好,要是你实在容不下我,那就尽管再用你的手段打击报复我呗,随你。
尝到她唇滋味的那一刻,霍靳西几乎迷失,下意识地就准备抱住她,狠狠地让她知道答案。
慕浅又静坐了片刻,才道:既然你是律师,那这单案子的资料你应该都有吧?给我一份吧。
唔,所以呢?慕浅反问,我应该感恩戴德是吗?
霍靳西不是没有死穴,他的死穴,譬如爷爷,譬如霍祁然——可是这些,同样是她的死穴,她不能动,没法动。
这个捉迷藏的游戏,他已经没有耐心再陪她玩下去了。
霍靳西已经离开美国,那她势必就要去桐城找他,手头上这桩案子也唯有放下,交给同事去接手。
说完她便站起身来,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刚好撞到为她上咖啡的侍者身上,一杯咖啡打翻在身上,叶惜有些焦躁地拿过纸巾擦拭起来。
唔,所以呢?慕浅反问,我应该感恩戴德是吗?
苏师兄,我很感谢你的好意,可是我跟霍靳西之间的事情,没那么好解决。慕浅说,这件事,还得我自己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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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沉伸手揉了揉她头发,低声说:无论是谁在跟我说话,你都可以过去,这是你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