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学校本没有课,她和几个同学约了一起回学校做课题研究,若是调了静音也无可厚非。
听了沈瑞文这样的回答,她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道:那你让律师告诉她,有我在,不会让她有事的。
哪怕此时此刻,她就处在一个窄小冰凉的拘留室,隔壁还有一个在不停破口大骂的酒醉的女人,不断地招来警察拍打在铁栅栏上。
千星顺势在庄依波腰上扶了一把,半推着她走出了这间病房。
她也不怕表达自己,更不害怕即将要发生的那些事,可是她唯一害怕的,就是去面对那个人——
卫生间的门缓缓打开,面青唇白的庄依波从里面走出来,见了她,只是摇了摇头,道:没拉肚子,就是胃有点不舒服。
庄依波闻言,脸上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却是更加明显的紧张和不安。
千星话虽然说得冷硬,可是待到申望津再回到餐桌旁时,她到底顾忌庄依波,没有再说下去。
千星直接拉着庄依波进了后院,安顿她坐下来,这才道:这几天你们都待在一起,都说什么了?
因为她始终拿捏不准如今的申望津是个什么态度,放庄依波上去,无非是出于对沈瑞文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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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里抱着的篮球刚一松,还没来得及去捡,门口便出现了一个人,身高挺拔,眉眼冷峻,他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篮球,看着余奕惊诧的眼神,微微一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