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听了,微微瞪了她一眼,随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才终于又抬起头来看向他。
等她回到家门口,那辆起先还停在路边的车子已经不在了。
他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就要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养活自己和弟弟。
她知道自己无法探知所有,所以也不愿意去做让他不舒服的事。
申望津低低应了一声,鼻音已然开始混沌,显然刚躺下,就已经快要入睡。
申望津眉目之间这才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抬起头来看向他。
因为我觉得妈妈对我所有的严厉,都是为了我好,她要我练琴、练舞,学这个学那个,都是为了培养我成才,是我做得不够好,没有达到妈妈的要求,所以才会换来妈妈的严厉对待于是我只能不断要求自己做好一点,更好一点可是不管我做得有多好,妈妈好像还是那个样子我常常看见别的同学的妈妈对她们关怀备至,跟她们说说笑笑,我也很希望我跟她的关系可以那样亲密,于是我尝试接近她,可是每次都被她不耐烦地推开后来我想,是因为我害死了姐姐吧,我害得她失去了唯一喜欢的女儿,所以她不得不将我像姐姐那样培养,可是又实在是对我喜欢不起来,所以才会这样所以我只能更努力,努力做到姐姐能做到的一切,将我害他们失去的那个女儿还给他们
关心则乱,我理解你。慕浅说,只是经了这么多事,依波应该成长了,不再是以前那朵养在温室里的白玫瑰。她自己想走的路,她尝试过,努力过,无论结果怎么样,我想她应该都能坦然接受。
然而先前的人群之中却已经不见了申望津,庄依波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凝,转头往别的地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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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宋嘉兮捏着被自己捏着都已经全部拧在一起的东西从系主任办公室出来。